中纪委挖出内鬼！曾是高考状元，屡次拿秘密与高官交易帮爹拿工程 | 南都早餐

2017年1月5日，早。

#今日，小寒+腊八节#

头条

中纪委抓内鬼！

从高考状元、北大学霸到纪检干部

他给领导干部当“线人”

昨晚播出的中纪委电视专题片《打铁还需自身硬》中篇《严防“灯下黑”》中详细披露中纪委第六纪检监察室原副处长袁卫华拿工作秘密做交易的腐败道路 。据介绍 ，包括昨日被“双开”的天津市原市委代理书记、市长黄兴国也曾向袁卫华打探过涉及其本人的问题线索。他曾是高考状元、北京大学法学院高材生。大学毕业后直接考入中央纪委机关工作。曾参与过武长顺等大案要案，也曾经立功受奖……但却也卷入违纪行为。

《打铁还需自身硬》中篇（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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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袁卫华

故意泄露案情

昨天（4日）下午，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发布了《天津市原市委代理书记、市长黄兴国严重违纪被开除党籍和公职》通知，指出：

“经查，黄兴国严重违反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妄议中央大政方针，破坏党的集中统一，阳奉阴违，搞迷信活动，打探涉及本人的问题线索，对抗组织审查；……”

是谁向黄兴国私下通报其本人问题线索详细情况？

昨晚播出的中央纪委纪实片《打铁还需自身硬》中篇《严防“灯下黑”》披露：2014年到2015年，中央纪委第六纪检监察室原副处长袁卫华在天津查办相关案件，时任天津市委代理书记、市长的黄兴国就主动地多次与袁卫华接触，打探武长顺案件、杨栋梁案件的相关信息，同时也套取、打探关于黄兴国本人一些问题线索。袁卫华都一一奉告。为此黄兴国多次地请袁卫华喝酒、吃饭，赠送名贵手表等贵重的礼物。

2004年主动向某副部级干部泄露举报内容获得大工程

袁卫华，37岁。曾经是家乡的高考状元，北京大学法学院高材生，大学毕业后直接考入中央纪委机关工作，曾经参与查办过慕绥新、马向东、武长顺等大案要案，也曾经立功受奖。

片中透露：袁卫华众多违纪行为中最为突出、最为恶劣的问题，是故意泄露案情。他不止一次将工作秘密拿来做交易，其中第一次发生在2004年，他主动向某副部级干部泄露举报内容。

 中纪委第六纪检监察室原副处长袁卫华讲述自己如何用工作秘密做交易走向腐败。

袁卫华回忆说：“是举报信，知道有这个事儿，我就先口头给他讲的。他说你能不能给我看一眼，我说行啊，我说哪天回去了我给你拿过来。我想和他处好关系，然后通过交往以后我希望通过找他要点工程。”

据了解，这名副部级干部任职的地区，属于袁卫华所在的第六纪检监察室对口联系的地区之一，袁卫华因此有机会掌握反映该地区党员领导干部的问题线索。而第一次泄密，就换来了一个超乎他想象的大工程。这就是袁卫华泄露问题线索交换来的第一个工程，这个保护区所有的基础设施建设，被交给了袁卫华父亲的工程队。在儿子到中纪委工作之前，袁卫华的父亲手下只有一支三五个人的小包工队，只能承接一些防水、房屋翻修的小工程，但他儿子却帮他逐渐成为当地有名的承揽工程专业户。袁卫华则要求父亲订立遗嘱，写明“将家庭财产全部给大儿子袁卫华”。多年来，袁卫华利用自己的权力，承揽到总金额超过10亿元的工程项目。

还泄露重要案件的初核方案、审计报告、调查报告

“他也是觉得我这个人可能未来会对他有用，所以他就愿意用这个重量级的工程去和我交往。因为我也是很忐忑地和他交往，我是科级干部，他是副部级干部。但是在一张嘴的情况下，竟然我成功了，这样就真的是有一种一发不可收的感觉了。”袁卫华回忆。

袁卫华除了通过拿工程牟利，也收受大量财物。党的十八大之后，他仍然没有收敛、收手，泄密内容除了中管干部的问题线索，还包括重要案件的初核方案、审计报告、调查报告等，甚至帮审查对象一起分析情况，出谋划策。

就在2015年被立案审查的前几天，袁卫华还为父亲运作拿到了两个工程。他在违纪违法的道路上走得如此之远、情节如此严重，令人震惊，也令人深思。

对于自己的泄密行为，袁卫华反思称：“一方面反腐败，一方面腐败，这个确实是自己觉得挺后悔、挺悔恨的一件事情。”

中纪委推重举：

打破办案人员与地方利益关联

昨晚播出的电视专题片《打铁还需自身硬》中篇《严防“灯下黑”》在曝光中纪委“内鬼”案情的同时，还透露中纪委即将推进重大改革举措：打破纪检机关办案人员与地方利益关联，此前对口联系地方和单位、负责查办贪腐案件的12个纪检监察室不再固定联系某个地方及单位。

南都记者了解到，十八大以来从中纪委机关揪出的17名“内鬼”涉案情况来看，不少是在自己联系的地区，利用职权谋利。专题片中透露，中纪委已针对这些案例中显露的漏洞，从机构改革、流程控制、建章立制等方面入手进行“堵漏”，以实现严防“内鬼”。（详情）

中国

打败60名人类顶尖高手

神秘网络棋手Master果真是阿尔法狗

就在Master取得第59场连胜后，Master账号宣布自己就是AlphaGo，而代为执子的就是AlphaGo团队的黄士杰博士！

包括聂卫平、柯洁、朴廷桓、井山裕太在内的数十位中日韩围棋高手，在30秒一手的快棋对决中落败。在最后一局再战古力前，Master自称操作者是AlphaGo（阿尔法狗）团队的黄士杰博士。升级版的AlphaGo网测无一败绩，Master对人类顶尖高手的战绩停留在60胜0负1和，而令人尴尬的是这唯一的和局还是因为对手陈耀烨掉线，系统自动判和。

不过，此次Master横扫一流高手都是下的20秒或30秒3次的超快棋，作为人工智能，快棋无疑令其更“占便宜”，毕竟人工智能的计算速度是非常惊人的。这也让一些棋迷对Master的慢棋表现相当感兴趣，不过目前为止Master仍然只下快棋。

当然，在很多高手看来，不管快棋慢棋，Master的棋力已经到了十分强大的地步，芈昱廷在输给Master后就发朋友圈说：“如果它的程序是中国规则，拿黑棋还是有可能盘七的。不过它要是把胜负标准调成让先，估计人还是赢不了。”

和去年初人机大战掀起围棋热潮一样，Master这次同样引发了无数关注，业内也普遍认为这对围棋的发展有益无害，唐韦星就在自己的微博上表示，围棋魅力不会因此变小，也与人工智能多么强大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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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枝花遭枪击的书记市长已完成手术 

生命体征平稳

市委书记张剡

市长李建勤

据新华社消息，1月4日10时50分，四川省攀枝花市会展中心发生一起枪击案，市委书记张剡、市长李建勤受伤，两名伤者已完成手术，生命体征平稳。

据攀枝花市公安局消息，2017年1月4日10时56分，攀枝花市公安局110指挥中心接到报警称：市国土资源局局长陈忠恕持枪进入攀宾会展中心议事厅，枪击正在参会的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后逃窜。12时33分，现场搜捕组在市会展中心负二楼楼梯转角处的一小房间内发现疑似犯罪嫌疑人的尸体和作案工具。

公安部对此案高度重视，刑侦部门即派员赶赴当地，指导工作。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办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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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津冀大部分地区空气重污染

北京延长“重污染橙色预警”至7日

1月4日，石家庄一小学启用气膜体育馆，雾霾天学生照样玩。新华社

京津冀等地区雾、霾天气持续。中央气象台3日发布首个大雾红色预警后，于昨日降级发布了大雾橙色预警，同时维持霾橙色预警。据了解，今日起京津冀污染形势将逐步好转。

中央气象台昨日17时消息，华北中南部、黄淮、江淮、江南北部及陕西关中等地出现雾或霾天气，其中北京中南部、天津、河北中南部、山西西南部、河南、山东中西部、安徽中部、江苏北部及陕西关中等地出现大雾，部分地区出现能见度不足500米的浓雾、局地不足50米的特强浓雾。浓雾包围中，这些地区大部分伴有轻至中度空气污染，部分地区重度、局地严重污染；北京城区大部PM2 .5浓度为300～475微克/立方米。

北京市空气重污染应急指挥部昨日17时发布消息，4日夜间，北京空气质量可能达到“6级严重污染”水平，原本于4日24时到期的“空气重污染橙色预警”延长至7日，届时将依据空气质量实况及临近预报解除预警。此次重污染过程持续时间长，覆盖范围大，根据目前监测实况和预报分析，京津冀大部分地区仍处于“空气重污染状态”（即空气质量指数AQI为“5级重度污染”或“6级严重污染”）。

南都记者昨日21时从环保部了解到，最新调度结果显示，京津冀及周边地区和陕西省共有72个城市启动重污染天气黄色及以上预警，其中32个城市维持或发布红色预警，27个城市维持或发布橙色预警，13个城市维持或发布黄色预警。

中央气象台预计，5日起雾和霾天气强度有所减弱，范围缩小。中国环境监测总站会商结果显示，预计1月5日-8日，京津冀及周边地区污染物扩散条件持续不利，重污染天气过程将维持，部分地区可能达到严重污染。其中，5日-6日，受东北风及降水过程影响，京津冀南部、山东大部及河南北部污染形势好转，大部分城市空气质量明显改善。7日，受弱冷空气及降水过程影响，区域中北部污染形势略有缓解。

解读

雾红警、霾橙警如何分？雾与霾是否会相互加重？

雾预警参考能见度，霾预警参考P M2 .5

为什么此轮“雾霾天”，雾是红色预警，霾是橙色预警？南都记者了解到，从气象学上看，雾和霾本来就不是一回事。雾是大量微小水滴浮游空中，霾是污染物颗粒在空气中积累。两者区别在于发生霾时相对湿度不大，而雾的相对湿度较大。北京气象局原研究员吴正华说，发布雾预警主要参考能见度，能见度越小，雾的预警级别越高。霾预警则主要参考细颗粒物（PM2.5）浓度值。

南都记者从现行《中央气象台气象灾害警报发布办法》看到，霾的发布预警既有PM 2.5的要求，也有能见度的要求。例如霾的红色预警发布标准是预计未来24小时3个及以上相邻或相近省（区、市）的部分地区霾天气达到能见度小于3000米且PM 2.5浓度值大于等于500微克/立方米，或者实况已经达到并可能持续。对此，吴正华解释，能见度小于3000米对交通和社会生活影响其实非常小，所以霾预警的主要指标还是PM 2.5浓度值。

两者可能相互加重　霾也有可能因大雾减轻

吴正华说，雾和霾的预警本来就是分别发布的，不一定同时发生。如果看中央气象台的天气预报图，此次雾和霾范围大部分重合，但不完全一致。雾和霾往往同时伴生，所以给人的感觉是雾霾预警一起发。

导致雾和霾“相伴”的原因是有利于水汽颗粒和污染物颗粒积累的静稳气象条件。吴正华说，绝对的“只有雾没有霾”和“只有霾没有雾”的现象都不常见。污染物排放少的海边比较容易出现有雾无霾的情况。在中国北方容易出现重霾但少雾的情况。不过，没有雾的时候，霾也重不了，一般只是轻度或中度。

雾和霾是否会互相加剧？吴正华说，这就涉及非常复杂的大气化学反应过程，很难一概而论。水汽和颗粒污染物发生化学反应，既有可能产生更多的污染物，也有可能使得污染物颗粒被水汽包围，发生湿沉降，污染物进入土壤环境，反而使大气中污染物浓度减少。“这就要看具体的情况。”

雾和霾的预警级别不一致的情况很正常。吴正华说，此次大雾是红色预警，霾是橙色预警，说明PM2.5没有达到红色预警的标准。

“空气重污染预警”和霾预警有什么区别？

南都记者了解到，除了霾预警，还有一种“空气重污染预警”。每次灰霾来袭，公众会收到手机短信，通知机动车限行、中小学停课等消息，实际上是空气重污染预警。

吴正华说，霾预警和空气重污染预警都是以大气污染物浓度为标准，但霾预警只有PM 2.5一个污染物指标，空气重污染预警则需参考二氧化硫、二氧化氮、一氧化碳、臭氧、PM2.5、PM10等多个指标。

南都记者了解到，霾预警由中央和地方各级气象台发布。空气重污染预警则是由地方政府发布，数据支撑来自当地环境监测部门。

地方政府发布空气重污染预警后，依据重污染天气应急预案采取各类硬性措施，例如工厂限产、机动车限行或中小学停课等。气象台发布霾预警后，没有相应的应急措施，主要是提示功能。

追问

空气质量在变差还是向好？

环保部数据显示近四年京津冀PM2.5降33%

去年入冬以来，中国北方尤其是京津冀地区重污染天气频发，引起不少舆论质疑：大气治理这么久，空气质量到底在变好还是变差？昨日，南都记者从环保部获悉最新数据，近四年京津冀PM2.5浓度下降33%，其中北京下降了18%.环保部向媒体通报说，近两年全国31省区“空气质量总体向好，重度及以上污染天数占比减少”。

2016年，全国PM2.5平均浓度为47微克/立方米，同比下降6%.平均优良天数比例为78.8%，同比上升2.1个百分点。环保部有关负责人指出，从2015、2016年全国31个省（区、市）PM2.5日均值浓度来看，空气质量总体向好，重度及以上污染天数占比减少，优良天数比例明显上升。

近四年，京津冀空气质量总体改善，区域重污染天数大幅减少，优良天数比例明显上升，夏季空气质量改善显著。环保部昨日通报列举最新数据：2016年，京津冀区域PM2.5平均浓度为71微克/立方米，同比下降7.8%，与2013年相比下降33%，其中北京市PM2.5平均浓度为73微克/立方米，同比下降9.9%，与2013年相比下降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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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台前县“红白事标准”

彩礼总数最多6万元

2016年12月27日，河南省濮阳县台前县下发《台前县推动移风易俗　树立文明乡风　建设“德美台前”实施方案》以及《台前县农村红白事标准参照指导意见（征求意见稿）》，要求控制彩礼，禁止借婚姻索取财物，明确规定彩礼总数控制在6万元以内，喜宴酒席控制在10桌以内，车辆总数控制在6辆以内。

国家行政学院社会部主任龚维斌认为，其实红白事的标准实施很难约束，缺少法律依据，执行起来就有困难，政府挑头做这件事，方向是对的，能否切实发挥作用还要看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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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侵犯公民个人信息 

80多名房产中介被拘

杭州警方近日捣毁一个公民个人信息销售网络，80余名房地产中介人员因涉嫌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被警方抓获。

据警方调查，犯罪嫌疑人范某某，曾在某房地产公司从事房产销售工作，因职务关系，其手上握有大量的客户资料，大小总计近1GB，300余万条，其中包括客户的看房信息、物业业主信息、中介房东信息等等。2014年下半年，范某某从房产公司离职，悄悄带走了这些客户数据。此后，他在一些房产经纪微信群里兜售这些资料，将这些信息售卖给七八名房产公司工作人员，从中非法获利数千元。在范某某的“启发”下，女同事毛某某也开始在各种工作群中发布“杭州来访名单、业主名单出售，有需要联系”的广告，前来购买者也络绎不绝。据毛某某交代，其在2016年5月至10月底，总共在四五十个这样的群里发布过出售信息，前来购买的人数近100人，她从中非法获利3万余元。

广东

广州“小官巨贪”获无期：

受贿8931万，拥五千万元豪宅

原广州市住房保障办公室征收储备处副处长，曾任广州市人民政府征用土地办公室、广州市土地开发中心土地征用与整理一部副主任科员、业务指导部副部长、土地整理部副部长，此前被广州纪检机关通报为“小官巨贪”典型的黄华辉，被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认定受贿8931万元，法院一审对其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财产1000万元。

该案庭审曾披露，黄华辉的犯案手法之一，是帮相熟的老板在某个片区征地拆迁消息未公布前，先收购一批外地人的房屋，拆迁过程中利用职权在掌握拆迁进度、材料审核过关、拆迁补偿款发放等事项上提供帮助，事后与老板进行分成。

广州中院查明，黄华辉收受的巨额款项，多被他存入妻子名下的多个银行账户，另有部分款项被用于以家人名义购置了珠江新城等区域的11处房产、8个车位、2辆车，以及办理投资移民、购买红木家具、理财产品等。黄华辉购置的珠江新城其中一处房产，市值高达5000多万元。

黄华辉在供述中称，上述房产之所以全部登记在他妻子、妻子妹妹等人名下，是因为自己是公务员，名下有太多房产容易被调查。而为了规避调查，黄华辉连与妻子结婚登记都选择在香港进行。

另外，黄华辉从2008年开始就在准备投资移民美国，不过案发前仍未能入籍。案发后，家人为帮其减轻罪行，配合办案机关变卖了大量房产退赃，至判决前已全额退缴了8891万元（检方指控金额）。（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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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扒干将”教你几招春运防盗

人流较多地方不要拥挤

每天在公交车上伏击、跟踪、抓捕嫌疑人的便衣警察生涯。8年多来，穿梭于600多条公交线，抓获犯罪嫌疑人880余名的“反扒干将”，广州市公安局公共交通分局侦查四大队副大队长李大明，在春节来临前，以多年的经验，提醒市民如何防小偷。

扒手外部特征：

据他的经验，扒手外部特征一般是：年龄多在20—40岁间，眼神不固定，在人群中搜索可以下手的对象，尤其针对戴着耳机听歌的人或口袋宽松、行李较多的人。

扒手们常见的盗窃模式为：

拥车门（乘客涌上车门瞬间）、车上盗窃、刀片割袋等，几乎都是挑准人多地方贴身作案，行李多的乘客更容易成为目标。

如何在春运乘车时避免被盗：

身上不要放大量现金，这很容易成为目标；提高警惕看好自身财物，人流较多地方不要拥挤；乘车过程中不要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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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感染H7N9禽流感 

中山两名患者病危

昨日，南都记者从中山市卫计局组织召开的中山市防控禽流感新闻通报会上获悉，2016年秋季至2017年1月2日，中山累计报告2例H7N9病例，1例H9N2病例；其中H9N2病例已痊愈，2名H7N9病例目前病情危重，正在ICU抢救中。流行病学调查资料显示，3例病例发病前均有活禽市场暴露史，且在其曾经暴露的市场外环境中检出相应型别禽流感病毒。近期市场外环境监测病毒阳性标本率大幅增加，专家风险评估认为中山近期还很有可能发生新的禽流感病例，防控形势严峻。（详情）

世界

金色的“汗血宝马”

全世界仅剩下1250匹

据美国boredpanda网站报道，这匹来自土库曼斯坦的“汗血宝马”，身型标致、线条优美，身上的皮毛仿佛一层金色外套，在阳光照耀下甚为夺目。更不可思议的是，它不但外表华丽，还是“运动健将”。目前这种“汗血宝马”全世界仅剩下1250匹，被称为“来自天堂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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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昭和天皇被曝曾炒股补贴家用

天皇明仁去年8月发表反映“生前退位”强烈意愿的视频讲话后，日本皇室再成舆论焦点。日本皇室怎么工作，怎么花钱，都引人关注。日本著名记者森畅平写过一本畅销书《天皇家的钱包》，透露了日本皇室奢华生活。该书披露，日本皇室的相关费用主要分为“宫内厅费”和“皇室费”。“皇室费”又包括“内廷费”（天皇、皇后和皇太子一家的生活费）、“宫廷费”（公务活动的费用）以及“皇族费”（其他皇族的生活费）。

据推算，如今日本天皇“年薪”约9000万日元，皇太子的“年薪”3000万日元左右。但皇宫的开销非同小可，皇宫内单电视机就有1200台，每月缴付有线电视费就达200万日元。所以，日本皇室也搞“创收”。昭和天皇曾经炒股，成为皇室一大新闻。但天皇是用“内廷会计主管”的名义炒股，自己的名字并不出现。

大声公

字多D

混迹网络江湖，不时而学习之就会成为“话题废”，搞懂什么梗才能好好聊天！最近，腾讯研究院总结互联网2016年十大关键词，用以解读2017新趋势，从今天起，我们来逐个看看——

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的英文为：Artificial Intelligence，也就是我们常说的AI，是对人的意识、思维的信息过程的模拟。人工智能是人类制造出来模仿人类思考，做出人的反应的机器，它的智能有可能超过人的智能。

人工智能是近年来的大热，有苹果Siri、无人驾驶、智能机器人等等，2016年最让大家印象深刻的莫过于人工智能AlphaGo大战围棋大师李世石4：1获胜。最近，又有神秘Master战胜各大国际旗手引起轩然大波，昨晚刚刚官宣，Master就是人工智能Alphago。

但必须区分的是，人工智能≠机器人。人工智能领域的研究包括机器人、语言识别、图像识别、自然语言处理和专家系统等。而扫地机器人、餐厅服务机器人就是利用了人工智能的机器人。

可看南都君的报道回顾，戳↓↓

也许未来，我们会拥有《星球大战》那样的人工智能机器人。

天气

大部多云

雾（霾）较多能见度差

昨日下午，天气持续晴好，深圳笋岗路一处天桥上，孩子骑在大人背上。南都记者 徐文阁 摄

据广东气象台预计，5日到7日白天控制广东的冷高压进一步减弱，早晨大部有（轻）雾，部分市县有轻度霾，7日夜间有弱冷空气影响粤北地区，并给粤北市县带来弱降水。

具体预报如下：

今日（5日），粤东市县晴到多云，其余市县多云。大部分市县早晨有（轻）雾，部分市县有轻度霾。全省最低气温：粤北市县12℃～15℃，沿海市县17～19℃，其余市县15℃～17℃。

明日（6日），韶关和清远北部多云转小雨，其余市县多云。大部分市县早晨有（轻）雾，部分市县有轻度霾。全省最低气温：粤北市县13℃～15℃，沿海市县17～20℃，其余市县16℃～17℃。

后日（7日），韶关和清远多云到阴天有小雨，南部市县多云，其余市县多云间阴天，有分散小雨。早晨大部有（轻）雾。全省最低气温：粤北市县14℃～16℃，沿海市县17～20℃，其余市县16℃～17℃。

广州

今日：多云，有轻雾或轻微灰霾 17-26 ℃　

明日：多云间阴天，有轻雾或轻微灰霾 18-26 ℃

深圳

今日：多云，早晚有轻雾 19-26 ℃　

明日：多云，部分时间可见阳光 19-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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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 今日：多云 17-26 ℃

汕头 今日：多云 17-24 ℃

珠海 今日：多云 19-24 ℃

佛山 今日：多云17-26 ℃

肇庆 今日：多云 16-26 ℃

湛江 今日：多云 19-25 ℃

江门 今日：多云19-26 ℃

东莞 今日：多云 17-26 ℃

中山 今日：多云 18-26 ℃

南都君特选（戳下方标题）